108. 陷害 你为何杀裴熙?_重生在她中情毒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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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陷害 你为何杀裴熙?

  神思一晃间,裴熙拔腿就跑了,落荒而逃。

  溧阳失笑,忍不住什么她懒得深思,小孩子的想法过于简单了。她望着窗外的景,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双耳,悠悠一笑。

  她知晓她忍不住什么。但是,不可言说。

  溧阳惯来果决,又重活一世,看尽人间事,小儿女的欢喜已然不再那么重要。

  她要的是什么

  决定百姓生死、亦可让百姓安居乐业的位置。

  裴熙走了,她复又躺下,时光静谧,这一刻,她享受着重活一世的欢愉,也享受着先知先觉的快慰。

  前世里裴铭并未回京。

  这一世,是她逼着他回京。

  唯有令裴铭回京,她才有机会浑水摸鱼。

  她闭上眼睛,欢愉与快慰让她很快睡了过去。

  晚饭时分,裴熙耷拉着脑袋又过来了,规矩地换了一声斜襟如意莲花裙,整个人蹁跹俏丽,让人眼前一亮。

  溧阳惊诧,“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

  “给你看。”裴熙笑吟吟地坐下来,拿起面前的筷子夹起鱼肉咬了一口,溧阳望着她,眼眸幽深,须臾后,涌现笑意。

  裴熙说道“殿下,您今日不忙吗”

  “不忙,接下来几日都不忙了,但我出不得府邸。”溧阳语气失落,“若是能出去,陪你出去玩玩也好,可惜了。”

  话说三分,裴熙知全意,登时就放下了筷子,焦急道“陛下罚你了”

  “算是,这几日你要好好当差,记得回家,倘若有人跟着你,你不必在意。有人杀你,不必心慈手软。”溧阳轻声嘱咐,想起前世里裴熙出神入化的枪法,自己着实不用担心,就算对上逆贼裴铭,裴熙也不会吃亏。

  裴熙担心,追问“怎么就罚你了。”

  “她想罚就罚,何必想那么多,我正好得几日轻松,你莫要问了,问得我头疼。”溧阳挑了一颗肉丸,想都没想直接塞进她的嘴里,“吃肉,多长肉。”

  裴熙哼了一声,“你就晓得欺负我,旁人欺负你的时候,你都不晓得反抗,若是我,早就用拳头砸过去了。”

  “康乐郡主英勇。”溧阳认真地夸赞。

  裴熙还是不高兴,“你嘲讽我。”

  溧阳不说话了,口干舌燥,端起汤碗抿了口,裴熙立即凑到她的面前,凝着她的眼睛,“殿下,您不觉得委屈吗”

  当今圣上年幼登基,是殿下当年力挽狂澜,辅助圣上,如今,圣上亲政,卸磨杀驴。

  裴熙愤恨不平,溧阳神色轻松,“委屈什么你若与其他人纠缠不清,孤才觉得委屈呢。”

  “您为何委屈”裴熙不明白,“我又与谁纠缠不清”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溧阳的态度模棱两可。

  裴熙咬着筷子,下一息,被溧阳敲了脑门,“多大了,及笄的小姑娘还咬筷子”

  “不咬了、不咬了,您高兴就成,您想吃什么,我明日给您去买,好不好。”裴熙抱着脑袋,天真地笑了笑。

  溧阳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翌日,裴熙照常出门,溧阳破天荒地没起,临出门前,裴熙走到溧阳的卧房外请安。婢女将她迎了进去,隔着一道屏风说话不方便,她朝里走去。

  屋内香气缭绕,锦帐低垂,婢女们都在屋外伺候。她闻着香味小心翼翼地靠近,慢慢地放轻脚步,快要靠近的时候,锦帐内伸出一双手,莹白如玉,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白。

  一瞬间,裴熙感觉喉咙被人掐住,紧张得发不出声音。

  玉手轻挑锦帐,露出溧阳懒怠的眉眼,她瞧向裴熙“你要出门了吗”

  裴熙点点头,目光落在锦帐的那双手上,心如擂鼓,而溧阳姿态懒散,慢悠悠地放锦帐,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隔着锦帐,溧阳轻声细语地嘱咐,与昨夜的话相似,裴熙浑浑噩噩,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她屏住呼吸,不知该说些什么。溧阳说了一番,这才放她离开,去没有再度掀开锦帐。

  裴熙有些失望,望着那道锦帘,不由自主地伸手,指尖触碰到锦帐上繁琐的纹路,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见一见殿下,仅此而已,没有贪恋,没有不规矩的行为。

  眼睛看看罢了。

  裴熙捏住了锦帐一边,耳畔传来了轻缓的呼吸声,是殿下的。

  “你怎么还不走”

  裴熙蓦地松开锦帐,腿脚打颤,自己瞬间溃不成军。她后退两步,脸红心跳加快,她不知自己怎么了,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锦帐低垂,遮住春光。裴熙被催了两遍,默默转身离开。

  走出殿下卧房,她恍若见到了光明,可光明让她无法高兴,她喜欢黑暗中挣扎窃喜的滋味。

  卧房内的溧阳在裴熙离开后不久便起身,她平日里忙,没时间打扮自己,如今有空闲,亲自挑了几套衣襟,又选了合适的发饰。稍作打扮后,她去梨园里赏花。

  坐下片刻,皇甫仪迈着紧张的步伐跑来,“殿下、殿下。”

  溧阳托腮看着下属慌张的面容,“裴熙又惹祸了”

  “惹祸了,打了人。”皇甫仪点点头,“郡主性子急切,见不得欺负良善的事情,遇见一姑娘被人欺负,直接下马去教训对方,两人打了起来,不知怎地,那人就突然死了。”

  “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将人带回来,封住府门,不准任何人进来,哪怕陛下圣旨至,也不必理会。”溧阳哀叹一声,“孤想做良臣。”

  皇甫仪品了品殿下的话,又联想殿下近日所为,眉眼一颤。溧阳淡笑,抬手扶了扶发上的步摇,“快去将人找回来,再让人去刑部去看看尸体,速度要快些,晚些,她就回不来了。”

  “我这就去。”皇甫仪顾不得脑海里刚生根发芽的念头,解决眼下难事才是最重要的。

  梨园里漾起一阵茶香,茶水咕嘟作响,无人去沏茶,溧阳就这么看着茶水沸腾后冒出的水泡,随手丢了块石子进去。

  这壶好茶就这么废了。

  但她不觉得可惜,茶水没了,还可以再沏,机会错失就浪费了。

  她轻轻地笑了。

  半个时辰后,裴熙一脸懊恼地小步走近,溧阳亲自沏茶,没等她开口就先安慰“害怕了”

  “嗯。我给您惹祸了。”裴熙耷拉着脑袋,站在桌旁,坐都不敢坐了。

  溧阳摇首,“害怕就去练练枪法,孤给你解决。”

  “那人身子不差,我没怎么用力。”裴熙懊恼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好像是故意的,故意在我去巡防营的路上寻事,让我生气动手,可是他都死了,有什么好处呢。”

  “能看出来自己上当了,脑子也不笨。这些事情不需你思考的,回去先洗澡,再好好睡一觉,再去练枪。”溧阳显然不在意这么一桩子事,但小小姑娘心思害怕,她还要安慰一番。

  裴熙自知自己闯祸了,也不说什么,乖巧地点头应下。

  溧阳看着沏好的茶,微微一笑。

  须臾好,去刑部的人回来了,刑部衙门不准他们插手,别说是看尸体,都不让他们进去。

  “不让进就算了,烧了刑部。”溧阳懒洋洋地吩咐一句,“趁着大火,将尸体偷出来,再从死牢里找出一个身形相似的人补上,你明白吗”

  打死普通百姓和死牢里的犯人,区别不小,且死牢里的犯人是怎么出去的,到时候刑部自己张嘴也说不清。

  下属立即明白,转身去办事了。

  梨园里再度只剩下溧阳一人。

  茶水已凉,不能再喝。

  起身回到卧房之际,宫里来人,被堵在门外,吵着要见康乐郡主。

  长公主府配五百府兵,前后门都有人看着,门一关,几位内侍压根进不来。

  内侍叫门叫了半天,无奈回宫复命。

  一个时辰后,禁卫军包围长公主府,蛮狠地叫门,府兵不予回应。

  两边对峙许久,刑部失火,惊动各部,溧阳依旧不出门见客,反而拉着练枪的裴熙的下棋。

  裴熙哭丧着脸,“我这个棋艺,不配与您过招。”

  溧阳将棋篓递给她,“无妨,孤想打发时间,看着你哭。”

  裴熙“”殿下变坏了。

  裴熙哭唧唧地落子,门外叫声暄天,吵得隔壁都打开门查探情况,皇甫仪站在门后,听着喊门声,心中忧愁得厉害。

  再闹下去,殿下谋逆的罪名就扣上脑袋了。

  直至天黑,裴熙被杀得片甲不留,门口的禁卫军突然撤了,周遭一片宁静,静悄悄的。

  裴熙坐不住了,想要出门去看看,溧阳睨她一眼“坐不住了”

  “他们怎么走了”裴熙坐立不安。

  “想走就走,孤又不会留他们吃晚饭。”溧阳丢了棋子,抬手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脖颈,“回去睡觉,明日去巡防营时别逞能了。”

  “没事了吗”裴熙处于云里雾里,“怎么就没事了”

  “孤累了。”溧阳起身。

  裴熙不敢再问,糊里糊涂走出去,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只能去找皇甫仪。

  皇甫仪就坐在府门口,浑身是汗,两股颤颤,裴熙提了一壶酒走过去,她接过酒壶,扬首就喝了。

  烈酒入喉,激得皇甫仪皱眉,裴熙顺势问“他们怎么走了”

  “按照常理来说,他们觉得与你无关,便撤走了。”

  “与我无关殿下将我摘出来了,怎么摘的。”裴熙疑惑,殿下都没有出门,怎么就将她摘出来了。

  皇甫仪不理会她,将酒壶还给她,“酒太烈,差点呛死我,回去睡觉。”

  “先生、先生,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裴熙站在原地急得跳脚。

  无人解答。

  裴熙站在原地,看看门口,又看看皇甫仪离开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好像做了一场梦。

  回到院子里,婢女伺候她梳洗,脑子里乱的厉害,她确信人不是她打死的,她的力气还没有打死的地步。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半夜爬了起来,裹着被子,小步跑到殿下的院外。

  翻墙、爬窗,最后摸到床榻前。

  月色明亮,照进窗柩,洒下满地余晖。

  裴熙在地板上坐了下来,身上裹着被子,轻轻咳了一声,床上的人翻了翻身,眼睛没睁开,口中说道“你被当贼抓吗”

  “殿下,我睡不着。”

  “嗯,孤睡得着。你不来,你一人睡不着。你来了,两人睡不着。害人不利己的事情不要做了。”

  听着殿下慵懒的音色,裴熙并没有觉得冒犯,反而乐颠颠的挪了过去,贴近床榻。

  溧阳一睁颜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睡意顿无,她叹气,“自己打地铺睡,柜子里有被子,自己铺。”

  “殿下,他们怎么就走了”

  “你闭嘴,睡觉。”溧阳厉声呵斥,“不想睡就回去。”

  裴熙眨了眨眼,不敢再闹了,左右瞧了一眼,打开柜子找被子。

  打地铺,睡觉。

  屋内宝鼎内熏着安神香,香气袅袅,闻起来舒服,裴熙深吸两口气就钻进被子里。

  熏香入鼻,很快就睡着了。

  初闻安神香的人睡起来很快,溧阳常年闻香,安神香对她已无用处。听着床下传来的呼吸声,她再度翻过身子,朝下看去。

  裴熙睡得很快,整个脑袋都藏进了被子里,她喜欢藏着自己睡,心里就有安全感。

  溧阳未及思考就掀开被子走下去,赤足站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心透入,她觉得寒意透骨,但没有回头。

  她在裴熙身前蹲了下来,轻轻掀开被子,长发散乱在被窝里,一掀开就炸开了。她笑了,将被子往下掖了掖,轻轻理顺长发,然后坐了下来,透着榻前的烛火细细打量。

  裴熙才十五岁,才刚刚及笄,人生才敢开始,她的功夫好,将来会做最勇猛的将军,保卫大周。

  溧阳的心徐徐软了下来,软得一塌糊涂,她没有亲近的人,唯有裴熙才敢与她交付心事。裴熙对她毫不设防,甚至依赖她,将她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养女如此,她已然很满意,试问寻常人家,可会有这般贴心的孩儿。

  一夜醒来,打地铺的人神清气爽,起床后自己收拾床铺,扫了一眼床榻,呦呵,人不见了。

  自己睡得这么死

  裴熙慌忙爬了起来,再裹着自己带来的被子,刚想出门询问,婢女抱着她的衣裳走笑吟吟地走进来。

  “郡主醒了,殿下说等您醒了伺候您梳洗,吃过早饭就去当值,不必理会昨日的事情。”

  婢女们鱼贯而入,更衣的更衣,净面的净面,片刻间,裴熙光鲜亮丽地坐在食案后慢条斯理地用早膳。

  她问着伺候殿下的婢女“殿下何时走的”

  “天色刚亮就走了,那时您睡得正香呢。”

  “去哪里了”

  “哎呦,您问的真是为难奴婢了,殿下去哪里,奴婢怎么敢问呢。”

  裴熙想想也是,主子做什么,奴婢哪里有询问的资格。她快速吃了早膳,抓起披风就走了。

  一路上,无风无浪,回到巡防营,同僚们正在早膳。营内供应早膳,寻常人都会到这里吃,裴熙不同,长公主府邸都准备好了早膳,早上吃一口再过来。家里的饭比外面的饭更精致。

  裴熙走过去,众人见她都笑了,“我们的女将军回来了,郡主,昨日你三拳打死死囚犯的事情,我们可都听说了,您可真威武。”

  “死囚犯”裴熙疑惑,那人是死囚犯

  “对啊,刑部跑了死囚犯,刚好给您遇上了,您说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给我们呢。”

  裴熙不信这样是说辞,但自己已经干净了,也没有必要继续胡思乱想,她冲着同僚们笑了笑,“昨日可吓死我了,那人好生可恶,仗着自己力气大就欺负人家姑娘,你说可气不可气。这样的人就该碎尸万段。”

  “郡主说得极是,若有下回,您还管不管了”

  裴熙冷笑,“下回可不管了,下回逮住送官衙,我可不做好事了。”

  众人哄堂大笑,裴熙附和着笑了,吃一堑长一智,倘若还莽撞行事,就是自己找死了。

  一日间照旧无事,众人要喝着让裴熙做东,如今康乐郡主名声大噪,该要做东请大家吃一顿乐呵乐呵。

  裴熙没心思喝酒,推拒半晌才逃开,打马回去的路上,瞧见巡防营的弟兄们巡视,她奇怪,上前询问。

  对方说道“刑部跑了几个人,要我们帮忙去看一看。”

  昨日刑部大火,跑了些犯人,刑部人手不够,问巡防营要人帮忙。裴熙得知刑部大火,心中又是一惊,半晌不言语。

  待人走后,她下马牵着缰绳慢悠悠在大街上走着,心中跌宕起伏,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殿下竟花费这么一番心思捞她出来。

  街上百姓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各处兵士,穿着不同的服饰,小股的兵士并不惹眼,每过一处街坊就能看到一股士兵。

  接连走了十几处就瞧见了十几股士兵,裴熙再是蠢笨也知晓事情不对了,她立即上马回家。

  家里一切如旧,皇甫仪悠闲在自己屋内喝茶,她立即说道“外面好像出事了,许多兵。”

  “重要犯人跑了,肯定是要追查的,郡主慌什么呢。”皇甫仪眼皮都不掀,反而拉着裴熙坐下来饮茶,将茶盏放在女孩白皙的掌心,“殿下出门寻友去了,您这些时日安心些,不要闹事啊。”

  “你哄孩子呢外面都乱了,她还访友,她是不是被陛下召入宫去了”裴熙不信皇甫仪的鬼话,茶也还给人家,起身就要走,“我要进宫。”

  皇甫仪忙接住茶,拉着女孩的胳膊,“您别闹,这些事情与殿下无关,您这个时候进宫是害了殿下,她访友将自己摘出来,您上赶着给人家送把柄呢。”

  裴熙顿了下来,“她真的去访友了”

  皇甫仪点点头。

  裴熙又说“你发誓,倘若撒谎,这辈子孤寡终老。”

  皇甫仪一噎,“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毒呢。”

  “你发誓。”裴熙不在意,自己十五岁了,又不是五岁,殿下爱民,殚精竭虑多年,怎么会置于京城乱事而不管呢。

  皇甫仪被逼无奈,对天发誓,“倘若我对康乐郡主撒谎,这辈子孤寡终老。”

  裴熙还是不信,看她一眼,好歹坐下来喝茶,皇甫仪送了口气,好歹将小祖宗安抚下来。

  “先生,就算您对我没有撒谎,您也是要孤寡终老的,您都四五十了还是一人,将来肯定也没什么变化。”裴熙悲天悯人般叹了一声,对面的皇甫仪气得横眉冷对。

  两人不欢而散。

  同时,宫内,剑拔弩张。

  溧阳挟天子,宫门大开,与寻常无异。

  溧阳懒洋洋地坐在帝王宝座上,下间的女帝怒视着她,她只笑了一声“其实,是你逼我的,你不动裴熙,我大可忍一忍。”

  “一切都是你的借口,你对得起母亲吗”女帝怒不可遏,刀剑在颈,她无法反抗。

  念及先帝明昭,溧阳面上并无情绪波动,她摇摇首,说道“先帝养育我,我为大周奉献良多,也算相抵。陛下,您若仁慈些,孤也可做个逆来顺受的臣下,可惜,您想着巩固皇权,除我而后快。”

  大殿被溧阳控制,宫廷各处都在她的掌控中,一日一夜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溧阳神态慵懒,眼中并无野心,就连看着女帝的视线中也没有得意,好似,她真的是被逼迫,无一丝快感。

  女帝到底年轻些,被她的视线激怒,恨不得上前撕开她的伪装好叫天下人看见她的野心。谋逆之臣,人人皆可诛杀。

  溧阳站起身,走下宝座,朝着女帝走去,“你为何杀裴熙”

  “她不过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看着她长大的,她什么性子,心无城府。”

  女帝冷笑,“她入巡防营结党营私,你说她心无城府朕双眼还未曾瞎。”

  “旁人喜欢她,也是一种罪吗”溧阳问。

  “多少武将想与你结亲,你以为朕不明白你的谋算”女帝言道。

  溧阳蹙眉,“陛下想多了,臣不会让她嫁给那些武将的,他们不配。”

  “看来,你有更好的选择了,你利用她巩固自己的权势,还说你没有野心。”女帝一连嘲讽,后退几步,与溧阳保持距离,“你今日谋逆,论罪当诛,天下臣民岂会信服于你。”

  “陛下,您还是想多了。一则,臣不会让裴熙嫁人,二则,我也是大周的女儿,你可以做帝王,我亦可。只要百姓安居乐业,他们岂会在意皇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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