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贪恋 你喜欢朕?_重生在她中情毒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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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贪恋 你喜欢朕?

  宫廷禁地,唯有小公主裴熙无所顾忌。

  裴熙寻不见人,转道去陛下寝殿,这些小事在外人看来是大事,于她而言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小事。

  殿内的明浔酒醉靠于窗下赏景,晕晕乎乎就瞧见一熟悉的人影蹦跳地跑来,她轻笑一声,伺候她的女官抬首卡看向窗外,却见公主着一袭樱草色裙裳巧步而来,姿态蹁跹,如一蝴蝶轻盈而来。

  女官笑说“殿下可真好看,您瞧,定有什么喜事。”

  “她呀,必然与人打架而来。”明浔笑意微显,如若无骨般依靠着云枕,两颊微红,身上盖着一件薄薄的毯子。

  毯子只到腰间门,遮掩腰间门旖旎风光。裴熙自外间门而立,左右看一眼径直朝窗下而来,女官朝她行礼,识趣地退下。

  裴熙大咧咧地搬着圆凳过来坐下,眉眼含笑,“您这是醉了吗”

  “没有。”明浔摇首。

  裴熙微微一怔,目光黏在她微醺的脸颊上,嘿嘿一笑,“酒醉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酒醉了。”

  明浔斜靠着,淡淡看她一眼,转首看向外间门,裴熙不知羞般凑过去,贴在她的侧脸上,“您看什么呢”

  “你好像很高兴。”明浔转身,不经意间门唇角擦过女孩的侧脸,一时间门,心神一颤。而裴熙却傻气的摸摸自己的脸颊,呆说了一句“是高兴,活动筋骨后就很高兴。”

  她抬首,凝着陛下微醺的面容,眼中带着光,清湛如水。明浔笑了,“和明言打架了”

  “您怎么知道的”裴熙惊讶。

  明浔醉得坐不住,大半个身子都依靠在云枕上,说道“除了她没人敢和你打架。”

  “您说得也是。”裴熙自顾自说道,若有所思般开口,“您做什么令她不高兴了”

  明浔犯困了,眼睫轻颤,闻言后还是打起精神,思考道“我做的事情,她都不高兴。”

  “那就不管她了,让她嫁人,总是找我麻烦。”裴熙皱眉,说了坏话,心中又不舒服,急忙替人家又说好话“她就是小孩心性罢了,您别在意。”

  “你呀。”明浔笑了,主动起身,贴着女孩的侧脸,呼吸氤氲在她的耳畔,自己亲眼看着那只白玉般的耳朵悄然泛着红。明浔笑得肆意,有几分快感,又有几分做坏事的得意,她说“你耳朵红了。”

  “你”裴熙无措,抬手想摸摸耳朵,刚伸手就被陛下握住,她疑惑,耳畔的热气吹得自己几乎坐不住了。

  一只手被拉住,她腾出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她想说我的心在乱跳。

  裴熙手足无措,明浔醉得不行,靠在她单薄有力的肩膀上,“裴熙。”

  “啊、在、在呢。”裴熙惊得险些跳起来,单手圈住她的腰肢,心跳出了嗓子眼。

  明浔淡淡笑了,唇角擦过女孩的耳畔,她问“裴熙,你有喜欢的人吗”

  “啊”裴熙被问得如被雷劈,莫说回答,就连呼气都成了艰难的事情,她开始觉得心口闷得厉害,想要透透气。她无措地点点头,却不想说出名字。

  “你喜欢谁”明浔痴笑,脑袋搁在裴熙的肩膀上,无力感涌上四肢,她得不到回答,便又问“你是不是喜欢朕”

  “我、我、我没有。”裴熙否认,慌得四肢发抖,说完又咬了舌头,“不、你、您怎么问这个问题”

  明浔醉了,眉梢含笑,歪着脑袋闭上眼睛。裴熙惊得双手抱住她的腰,舌头抵着牙关,半晌晃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的心事都被发现了

  “我、我是喜欢你,我、我就想看着你,日日看着你,眼下就很好。我不嫁人,就这样、很好的。”

  裴熙颤颤惊惊说了出来,眼眸低垂,她怕得厉害,怕被赶走。陛下是遵守礼法之人,知晓她的心思会觉得自己大逆不道,可她又想表明心意。

  不敢说、不敢想,她试图避开,却又被揭露心意。

  她害怕极了。

  良久,殿内无声。裴熙慢慢地从害怕里走出来,轻唤一声“陛下、陛下。”

  无人应答。她歪首去看,陛下双眸微闭,睡着了。

  裴熙“”

  白害怕一场。

  裴熙小心翼翼地将人放下,咬着牙齿,微微倾身,不厚道地捏了捏陛下的鼻子,“吓唬我、吓唬我。”

  “殿下,您做什么呢”忽而一声起,裴熙吓得收回手。

  女官走进来,震惊地看着裴熙,“您捏陛下做什么。”

  “没有、没有。她、她鼻子上有东西。”裴熙慌张地扯谎,无措般指指自己的鼻子,眼神飘忽得厉害。女官不信,“陛下睡了,您先回去吧。”

  裴熙耷拉着眉眼,不想走,女官瞪着她,她抬首回瞪一眼,转身走了。

  女官心疼陛下,忙上前去整理毯子,可自己刚上前,陛下睁开眼睛,吓得她后退一步,“您醒了。”

  明浔眼中清波潋滟,听到女官的声音也未起身,再度合上眼眸。

  女官不知陛下心意,心中忐忑地站在原地。

  明浔躺了片刻,撑着坐了起来,眉眼不快,女官谨慎道“可要将殿下召回”

  “不必了。”

  女官摸不透陛下的意思,一时间门,总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办错事了,不该赶走殿下。

  明浔自己坐了起来,扶额顿了半晌,脑袋有些晕,站起身后轻轻晃了晃,女官急忙去搀扶。明浔却拂开她的手,道“朕想静一静。”

  女官惶恐,自己当真做错事了。

  明浔不理会她,唤了宫娥进来伺候梳洗。

  稍作梳洗后,更衣去大殿。

  离开的裴熙漫无目的地在宫内走来走去,不知走了多久,走回大殿,却见门口站了许多朝臣。她无差事,又不想出去玩耍,便成了最大的闲散人。

  望着面带忧愁的朝臣,一瞬间门,她想入朝办事了,也算对得起自己公主的爵位。

  想法刚生成,面前多了一个讨厌的人,裴铭笑吟吟地看着她。

  她后退一步,俯身行礼,“驸马。”

  裴铭负手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随便看看罢了,驸马去见陛下吗”裴熙随口找了个理由。

  两人几日未见,裴熙从宫外搬进了宫里,裴铭今日寻不到她的踪影,今日特地入宫来见。裴铭面上慈爱,说道“瞧你也没事,得空去裴府坐坐,也见见你的弟弟妹妹吗”

  弟弟妹妹裴熙傻眼了,“你有其他女人”

  “公主不在意,你好像不高兴”裴铭好笑,“你瞧你,你的嘴巴张那么大,忘了陛下教导的礼仪”

  “不去,我是陛下的女儿,陛下只有我一个公主,孤、孤并无其他弟弟妹妹,驸马当死了这条心为好。”裴熙气恨,眼睛睁得大大的,替陛下觉得不值。这么多年来,陛下作为大周长公主守身如玉,他他他他竟然在外有了其他女人。

  她气得不行,也懒得再理会,转身就想走。裴铭拦住她,“公主,我想与陛下和离了。”

  “皇帝也可以和离”裴熙惊讶地停下脚步。

  裴铭说道“我可以让陛下废了我的驸马身份,我不是陛下的丈夫,你自然也不是陛下的女儿。你的地位来于我,而不是来自陛下。你该分清自己的身份,一味与我划清界限,只会让你自己陷于危险。”

  裴熙被糊弄得不知所措,想起陛下往日的教训,她想了想,“我若不做公主也可。”

  “你是女子,不做公主必然要回裴家,你如此厌恶我,待回了裴家,你还是我裴铭的女儿。”裴铭淡笑。

  “不,大周女子可自立门户。”裴熙不信他的说辞。

  “你有父母家族,如何自立门户”

  裴熙还是害怕了,看着他得意的面容,心一横,说道“我剪了头发做姑子去。”

  “小小年纪做姑子,你熬得住吗青灯古佛生活凄楚,一滴油水都看不到,你以为做姑子是一件享福的事情”裴铭继续劝说,面上依旧是一副慈爱的面容,“你是公主,习惯锦衣玉食,你还会做什么。”

  “哪怕我死了,我也不会认你。驸马死了这条心,别想利用我让陛下封你为皇夫。”裴熙心性不稳,到底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被裴铭看得心中发憷,不管不顾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后又恐裴铭拦着她,头也不回地跑了。

  裴铭并没有继续去追,而是看了眼身后角落内的友人,微微笑说“康乐郡主确实很任性,连我这个父亲都不认。”

  裴熙一面跑,一面回头,见裴铭没有追过来才放慢了脚步,她不傻,裴铭缠着她就是为了皇夫的位置。

  裴铭能利用的唯有她了。

  跑回自己的寝殿后,她又觉得心里不安,自己真的不会去做姑子的。她决定不做傻子,将事情交给陛下去办。

  晚上时分,她又提着一食盒的菜去大殿寻陛下。

  明浔午时喝了酒,心中不舒服,裴熙贴心地准备清粥小菜,清粥解腻,小菜生味。

  明浔很满意,喝了一碗清粥,裴熙托腮看着她,她好奇“你吃过了”

  “我不想吃粥,我想吃肉。我在想我要是去做了尼姑,吃不到肉该有多难过”裴熙故意叹气,小眼神瞄向陛下,静静等着陛下的关怀。

  明浔迟疑,“你何故去做姑子”

  “裴铭说要与你和离,我就是裴家的女儿,我不想回去又不能自立门户,就只能剪了头发去做姑子。”裴熙继续唉声叹气。

  “他说的话你也信傻了不成。”明浔停箸,又问“你二人何时见面的”

  “今日,大殿外。他堵住我,威胁我不帮他,他就让我回裴家。”

  “你又说了什么”明浔意识到不对。

  裴熙将今日对话都说了一遍,“哪里不对吗”

  “他明知你不肯,再来找你也无益。既然没有意,何必再费心思入宫堵你呢”明浔细细给她分析,“既然你不会回头,必然再想其他办法。”

  “您的意思是他算计我”裴熙恍然明白些什么,立即起身要出宫去找裴铭。

  “你找他无用,他是父,你是女,你怎么做都是错。唯有装作什么都不知晓,回去好好休息,朕来解决。”明浔微叹一声,小小姑娘怎么和老狐狸斗。

  裴铭上辈子自立为王,毁国自建,心计深,裴熙如何是他的对手。

  两人对视一眼,裴熙懊恼极了,“我觉得他很烦,您说我要不是他的女儿该多好。”

  “确实很不错,但眼下你是朕的女儿,与他无关,回去休息,好好睡一觉,事情就过去了。”明浔稍作安慰,事情都已发生了,便要去做弥补,裴铭想做什么,她最清楚。

  用谣言取胜。

  那就在谣言散发前按住散布谣言的人。

  裴熙忧心忡忡的离开,明浔召集线人,查询裴铭近日所见之人,今日哪些人入宫,重合之人便有很大的嫌疑。

  亥时前查出了两人,都归于御史台。

  半夜时分,两人奉诏入宫,陛下亲自召见,不知说了些什么,都打入天牢。随即,禁卫军前往府邸抄家,搜出写了一半的弹劾奏疏,弹劾康乐郡主贪慕虚荣,不认生父。

  奏疏摆在御案上,明浔看了两遍,天色亮了。

  她靠在宝座上,看着天色露白,再看着朝臣诚惶诚恐地入殿,他们害怕她。

  怕什么,她最清楚。

  她握着天下人的生死权,他们不得不去屈服害怕。

  朝会如旧,她没有一丝不高兴,甚至不提昨夜的事,朝臣忐忑,无人询问昨夜的事情。

  散朝后,明浔精疲力尽,做车辇回到寝殿。晨光下,女孩坐在台阶上,耷拉着脑袋,明显久候多时。

  她走近,女孩抬首,眼中有光,她笑了笑,“等我”

  裴熙站了起来,眉眼如画,青涩中展露少女的美好,她很年轻,是一朵刚开的花朵,不谙世事。

  “陛下。”裴熙轻唤一声。

  “昨夜睡得可好”

  “很好。”

  “进去吧。”

  宫娥们止步,昨日之事后,她们心中有数,殿下来后,她们不敢再靠近了。

  两人入殿,明浔自己脱了朝服,随手搁置在地上,裴熙弯腰捡了起来,安置在榻上。

  明浔坐在妆台前,拆散发髻,乌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裴熙看得傻眼。明浔恍若不知她的眼光,拿起木梳梳发,口中说道“事情都已解决了,不必放在心上。裴熙,我喜欢你的纯良,我希望你不要改变,你要什么,我帮你去争去夺。”

  裴熙茫然,不知这番话的意思,痴痴望着陛下的背影。

  她想不出陛下的意思,意思是喜欢她的蠢

  她照旧搬了凳子坐在陛下身侧,望向铜镜内的女子,明眸善睐,她笑了笑,“陛下真好看。”

  “裴熙,我老了,与你不般配。”明浔紧握着木梳,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做我的储君,不好吗”

  她太过直白,吓得裴熙脸色发白,忙从凳子上站起来,屈膝跪了下来,匍匐在她的脚畔。

  明浔没有看她,心中一片冰凉,“朕、是在提醒你。你懂吗”

  “我对陛下、并无贪恋。”裴熙不敢抬首,惶恐将她笼罩,她试图解释“陛下,我没有其他想法,只是不想嫁人罢了。您、您别多想。”

  她颤抖,不肯承认心中的念想,她在否认,试图留在明浔身边。

  然而明浔早就知晓她的心思,哀叹一声,“朕在提醒你,也在给你机会。你做了储君,朕让你入朝,给你铺路。倘若你不愿做,想做寻常、寻常夫妻那样的,朕也会成全你。但你需知,朕已非年少。你还小,去看看同龄人,她们才是你的归属。出去看看,外间门很美。你对朕是依赖,是对母亲的儒慕,而非男女之间门的感情。”

  裴熙直起身子,跪坐在自己的脚上,思考如何妥善的回答,她抬首,明浔倾身,两人四目相接。

  明浔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挺直脊背跪了起来。明浔见她呆傻,心中浪潮起伏,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贴上女孩柔美的唇角。

  裴熙瞪大了眼睛,浑身僵住了,她们在做什么

  她刚刚说没有贪恋的,陛下是在试探她吗

  裴熙猛地推开陛下,自己朝后退去,再度朝明浔叩首“我、我、我没有贪恋,陛下不用试探我。”

  明浔想笑,单手撑着妆台,站起身朝她走去,然后,蹲下来,望着她的眼睛“当真没有贪恋”

  “没有、没有。”裴熙嘴硬。

  明浔点点头,修长的脖颈如玉泛着光泽,裴熙下意识多看一眼,稍纵即逝,可明浔捕捉她的眼神变化,“你有、你有贪恋。”

  “我、我没有。”裴熙辩解,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她的贪恋露出来了。

  “你有。”明浔重复一句,她再度抬起她的下颚,指腹在她染着水泽的唇角上拉回摩挲,慢慢揉出几分红艳,“你慌了,害怕了。”

  裴熙还欲辩解,明浔的指腹按住她的双唇,然后,自己贴金,再度吻上她的唇角。

  又来一回。裴熙无法再度违背自己的心意,哪怕是个陷阱,她也甘之如饴。

  跳坑进入圈套里。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美好,双唇相贴,气息融合,她闻到了一股香味,飘然如仙。她成了仙人,享受着脚踏云层的欢乐。

  贪恋加剧,她意识到自己的心中想法,贪恋在吞噬她的理智。

  仅仅看一看,都是欺骗人的。她将明浔抱住,紧紧相拥。

  明浔却突然推开她,眼露冷意,一瞬间门,她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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