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算计_重生在她中情毒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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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算计

  话题有些偏了,明浔不知该如何回,趁着周围没有人,拉着女孩朝自己的营帐走去。女孩嘴巴不肯停,继续说道“她们说生孩子好像浑身被刀扎,可疼可疼了。”

  “闭嘴。”明浔被说得头疼。

  裴琛紧紧闭着嘴巴,回到营帐,赶走婢女,迫不及待的将人按在案上,目光森森,“生孩子不苦,被人卖了才苦。”

  明浔想说什么,却见她唇角缓缓扬起,眼中的森冷化为一泓泉水,登时,自己想逃离。

  奈何,逃不走的。大抵是欠她的。

  她温声说“你利用我,我不介意,你养我十多年,也算还了。”

  明浔凝着她的唇角,“你的后话呢”这个孩子坏透了,可见没有人看着,坏得更快。

  裴琛说“你将你送给我,我也将我自己就送给你,我甘愿被你再利用一回。”

  明浔脊背生寒,脚离地,整个人被迫贴在了案上,她皱眉,那双手压着她的腰间,无法动弹。

  “利用就免了,我哪里还敢利用。”她叹气。

  裴琛徐徐靠近,腰弯得很深,唇角贴着她的脸颊,唇角勾起浅淡的笑意,舌尖抵着唇,很快,落在她的面颊上。

  脸颊上细细的容貌被沾湿,诱得人心口剧烈跳动。明浔猛地吸了一口气,思绪一团混乱,心跳加快,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去吻她。

  女孩的面容纯净甜美,眼神清澈,明浔感觉自己的视线中都是她,呼吸中也染着她的气息,好像,自己周身都有她。

  她在想,自己的情毒愈发重了,哪怕有解药,也解不开。

  书案冰冷,放在几本文书,硌得她脊背疼,她略微动了动,一双手拂开文书,啪嗒一声,似落在自己的心口上,她浑身一颤,肌肤生麻,可又有一股快感。她二人之间,毫无缝隙,她扬首吻上她的唇角。

  裴琛惊讶,心底深处酥酥麻麻,痒得不行,熟悉的感觉让她加深这个吻。

  夏夜闷热,呼吸如丝线般交织在一起,明浔柔软的身子被紧紧压在案上,她望着她,她望着她,四目相接,再无旁人。

  夏夜衣裳单薄,隔着衣裳,对方的体温慢慢地传了过来。

  裴琛呼吸滞了滞,伸手将她鬓间散落的碎发绾至耳后,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耳朵,手中未停,熟练般地脱了她的衣裳。

  月色寂寥,深深浅浅,灯火摇曳,明明灭灭,叫人一时间看不清。

  白延领军攻城,诸将随后,新帝与统领在校场上对弈,两人心不在焉,尤其是明浔。她一抬首,瞧见裴琛脖上美艳的红痕,她一顿,默默垂首,耳根微红。

  裴琛浑然不在意,毕竟这等事情多得如同吃饭,旁人看见又如何,最多猜想她的营帐内有女人,谁会想到会是陛下咬的。

  明浔不自在,忍不住说道“你穿高领遮一遮。”

  “陛下要闷死臣吗”裴琛翻了白眼,红唇微张,摸摸自己的红痕,又指着陛下的脖子,“我今夜也给你咬一个。你咬得还怪我。”

  “谁、谁让你”明浔迟钝,想说谁让你那么用力,书案本就硬,压着疼,她不自觉就咬了。

  裴琛没有接话,时不时抬首看向军营门口,棋在手中也不知落子。

  一局下得很慢,裴琛丢了棋子不肯下了,“陛下觉得相州城如何收复”

  “擒贼先擒王,这是最快的办法。”明浔淡笑。

  裴琛又问“如何擒”顿了顿,又问“你使美人计”

  “朕的美人计无甚用处。”明浔正经地回答一句,“他有许多女人,也有许多儿子,美人多到数不清。”

  裴琛托腮,想起前世的事情,掐着手算了算,故作神秘“他有七八个儿子呢。”

  明浔睨她“他有那么多儿子,与你何干”

  “说说罢了,可惜功夫都不怎么好,你说这回他可以生多少。”裴琛问。

  话题越说越古怪,明浔懒得搭理她,再说下去又要说人家生孩子了,她起身要走。裴琛巴巴地跟上,追上他说道“他有喜欢的人的吗那么多女人就没让他动心的我们可以从他的女人中动手。”

  明浔继续走,她继续唠叨“陛下、陛下,你觉得怎么样,不能烧城,总能使用美人计。”

  回到主帐,三三两两的将军在门口徘徊,都在等着战况回禀。几人朝明浔行礼,裴琛恢复正色,几人一道回到主帐说话。

  坐下后,几人说着话,说来说去都在说裴铭的事情,又说到江湖人。段家的灭亡在江湖上算是一件大事,很快传遍了,跟随裴铭的江湖人有的不告而别,有些明面上反对裴铭,剩下的依旧跟着裴铭,指望挣出些功名。

  两军对敌,这些事情都不是秘密,说了半个时辰,裴琛喝了两大碗茶,前面依旧毫无动静。

  就在众人坐不住的时候,锣号声起,探子来报,白延大胜,却不见裴铭踪影。

  本是好事,可不见裴铭踪影,裴琛心中不定,想起北道河的战事,忽生一计,起身想赶往北道河。

  明浔意外,众位将军亦是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就走了。裴琛故意解释“郑州败,裴贼从郑州去京城的路断了,如今唯一的路便是他的第二支队伍,他不在相州城,必然去了北道河。”

  来不及多加解释,她点了兵队随行,上马之前,明浔急急追了出来,扬首看着英气的女孩,“白延过去也是一样的。”

  倘若猜错了,裴铭并没有去北道河呢。

  裴琛勒住缰绳,天光下,面容白净如玉无暇,她低眸看着喜欢的姑娘“这里交给陛下了,我相信陛下会凯旋。”

  “你该知晓我于战事与无甚天赋。”明浔苦叹,面上露出几分不舍,“注意身子。”

  “我会在下月初八前赶回来的。”

  “我等你。”明浔退后半步,裙摆微动,金线在光线下散着光彩。

  两人道别,马蹄飞扬,尘土迷了眼睛,看不清背影,待尘土散了,一队人也不见了踪影。明浔失落,心中止不住伤感。

  周军大胜,全军上下沸腾,新帝犒赏三军,白延喜不自胜,拍拍自己的将军肚,白夫人瞪着他“不要得意忘形。”

  “你这是嫉妒我打了胜仗。”白延不屑。

  白夫人笑了,“我嫉妒你裴统领都走了,可见此处战事不要紧,你高兴什么呢。”

  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白延喜庆的心情也跟着没了,“大兄弟去哪里了”

  “北道河。”白夫人叹气,“好端端的女孩不在家里养着,上战场,来回奔波,也是苦了她。你这么一个大男人躲在女孩子的背后打了胜仗高兴什么呀,你连个姑娘都比不了,我不想和你过了。”

  白延没有理会夫人的埋怨,而是去见了新帝,追问裴琛的去处。

  明浔没有隐瞒,“去了北道河。”

  “陛下,您放心吗”白延面露忧愁,大兄弟太能干了,比起裴铭,一点都不差,可惜身子不好,腰伤至今都没有好呢。他叹气,明浔也是无奈,“她素来有主意。”

  “陛下,不如我去换回她。”白延心里嘀咕,其实,他也打不赢裴铭。

  “不必了,指挥使回去休息,明日继续攻城,速战速决才是上策。”明浔语气凝重,时至今日,唯有快速解决相州的战事,收回邢州等地。

  裴琛今日的举止有些奇怪,她又问白延“你怎么知晓她去了北道河”

  “臣的夫人说的,大家都知晓,并非秘密。”

  明浔一听,愈发觉得不对劲,裴琛行事谨慎,上回从北道河赶去郑州,无人知晓,这回怎么就闹得全军营的人都知晓了。

  “陛下,不对吗”白延更是云里雾里,“要不要臣去追回统领”

  “你领五千人悄悄出营,他们沿着官道走,你从小路出发。”明浔凝着一眼沙图,问白延“何处是伏击的最佳地点”

  白延说道“必然是山谷之处,官道上远远就看到了。”

  “倘若你是裴铭,知晓统领领兵赶往北道河,你会选在何处伏击”明浔问。

  白延张了张嘴巴,口干舌燥,目光在沙图上左右徘徊,最后指了一处山谷,恰好在两城之中。他不敢确信,“裴铭心思过人,可能选择其他地方呢。”

  裴铭打法与寻常人不同,你或许觉得他会在山谷,人家可能在人稀地广之地伏击。

  “你带兵去追统领,小心为上。”明浔分析不透,按照裴琛不要命的打法,必然是想着擒贼先擒王。

  然她的腰伤未愈,与裴铭硬碰硬,对她压根不公平。

  白延不敢耽搁,领了旨意悄悄去点兵,营帐内的明浔心凉了半截,自己觉悟得太晚了,父女二人的性子有几分相似,遇事不要命。

  她望着沙图,期盼自己猜错了,希望自己小题大做,亦或着裴铭不上当。

  倘若要碰上,裴琛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吗

  时至今日,她摸透了裴琛的性子,看似阴狠,实则被过往的事情牵绊,她没有杀一无辜之人,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她比旁人多了些记忆罢了。

  下属都在庆贺打了胜仗,言谈间无不欣喜,甚至在说半月捏必然攻下相州城。

  她没有应声,无力地坐在案后,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婢女点亮烛台,光线黯淡,她托腮望着沙图。

  裴琛在做什么白延追到她了吗

  枯坐不定,她起身走走,刚出营帐,下属匆匆走来,“陛下,捉到一女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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