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的哥哥_焰下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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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的哥哥

  女孩蜷缩在被窝里,肩头瑟瑟发抖,手脚腕被铁链硌出好几条红痕,六月明明是最炎热的季节,李娇却觉得整间屋子都阴嗖嗖的。

  她又困又累,一闭上眼又被小腹和私处的隐隐作痛逼醒,那里一定被宁柏仁这个畜生操伤了。

  低沉的呜咽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过黑色的静电胶布,枕头浸湿了一大片,李娇尝试用意念唤醒脑海中的系统。

  一遍又一遍呼唤,脑海里迟迟未有人响应。

  犹如风中残烛最后一丝余焰,也熄灭了。

  困意袭来,眼皮缓缓闭上,之前频频纠缠她的凌霄花梦魇竟奇迹般没有出现,正当她松了口气,以为能睡个安稳觉了,突然,一股浑浊恶臭的河水将她吞噬。

  “救我!救我……”一双肿胀发青的手抓住她的脚拼命往深处拖,溺水感过于真实,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疯狂挣扎。

  眼前一黑,似乎是切了个场景,李娇环顾四周,发现竟回到了那个温馨的家,厨房还飘来好闻的饭菜香,她跑进厨房,妈妈正背对着她炒菜。

  “妈妈,你回来了。”女孩欣喜的唤了一句。

  女人缓缓转过头,眼睛里流下两行血泪,嘴角还扬着诡异的笑容。

  “唔唔唔!”李娇猛的睁开眼,额头沁出大量冷汗,嘴巴被堵着,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她艰难的转过身,想换个姿势,一转头就撞上一双漆黑的眼,吓得李娇魂都飞出去。

  宁柏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呆坐在床尾静静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她醒了,一句话不说就掀开被子,硬生生去掰女孩的双腿。

  真是个惨无人道的畜生!

  李娇用尽全力并紧腿根,力量悬殊,瑟缩可怜的小穴还是暴露在空气中。

  少年的眸光渐渐暗了下去,炽热的目光盯着那粉嫩的骚穴,逼口处果然有几丝裂开的痕迹,想起昨夜那销魂的快感,干涩的喉结就不受控制的滚动。

  他俯下身,猛的一口含住,舌头肆意的划弄娇嫩的穴肉,头顶传来一声忍耐的唔咽。

  “唔!”宁柏仁这个畜生,她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她,小穴被他吸的又酸又痛,可过了一会,伤口似乎被他的唾液镇住了,那处就只剩下麻,还越来越痒。

  舌尖尝到一丝涩甜,宁柏仁下意识去看,亮晶晶的黏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他抹了一把,眼神晦暗不明。

  少年顿了几秒,随后扬起淡淡的微笑,“娇娇,我给你涂药。”

  说完就从桌上的红色塑料袋里拿出一管药膏,往指腹涂匀淡黄色的软膏,轻轻抹在女孩娇嫩泛红的穴口。

  “嗯……”私处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李娇忍不住扬头闷哼,音调又娇又媚,叫完她就后悔了,一抬眼就对上宁柏仁那黑潭般的双眸,似乎那声浪叫拨动了他心底的欲弦。

  宁柏仁早就硬了,在她沉睡的时候,看着她睡颜的时候。

  他缓缓拉下裤链,放出硕大狰狞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娇无论见多少次他这根东西都会害怕的止不住发抖,只见宁柏仁往龟头上挤了一大股药膏,均匀的涂抹在青筋蔓延的柱身。

  他俯下身,龟头抵着颤巍发抖的穴口。

  “唔唔唔!”李娇疯狂摇着头示意不要。

  少年见她这样,温柔的撕开静电胶布,取出嘴里的口塞球,吻了吻她的唇瓣,“乖,插进去才能涂到最里面。”

  “不要!”李娇瞪大瞳孔,似乎不相信他的屁话。

  “不操你,涂完就拔出来。”话音还没落,龟头就已经顶开两瓣阴唇吃力的插进去,“嘶……”。

  昨夜那恐怖的撕裂感袭来,李娇五官拧在一起,阴茎入的很慢,凸起的青筋刮过穴内每一处软肉,好胀……越往深甚至有了一丝陌生的满足。

  看着她皱眉咬紧嘴唇忍耐的样子,宁柏仁忍不住轻笑道,“等娇娇习惯了我的尺寸,以后就不会受伤了。”

  阴茎顶到一半便插不进去了,垂眸一看,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龟头抵着一个球状的软肉不停吸扯着他的马眼。

  “呃啊……娇娇。”宁柏仁眯着眼,收着力挺了两下胯,撞了几下宫颈便缓缓拔出来。

  他抽出几张纸将阴茎上残留的药膏擦干净,拉上裤链后,打开桌上的饭盒,淡淡笑着,“吃饭了,娇娇,炒了你喜欢的菜。”

  李娇看着他把菜盒摆好,心里五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柏仁吹了吹勺子里的鸡汤,唇瓣试了试温度,喂到她嘴边。

  李娇张开口,醇厚的汤汁融化在食道,看着他温柔的笑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她顿了顿,试探的发问,“宁柏仁,你能不能……”

  “嗯?”他又夹了些饭菜喂到她嘴边。

  咽下菜后,李娇小心的开口,“能不能带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抬到空中的筷子怔了怔,宁柏仁看着她满是期待的小脸,眸光依旧黑沉,半响,才淡淡开口,“娇娇现在还不能出去。”

  “为什么?”

  宁柏仁扬起一抹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温言道,“等高考完,我带你离开这里。”

  “你要带我去哪。”李娇疑惑不解。

  “娇娇想去哪。”宁柏仁凑近吻去她唇瓣上的米饭,眉眼间缱绻着清晰的深情。

  但在李娇看来,这眼神分明在告诉她,无论他要做什么决定,都是不可违逆的,所以,他还冠冕堂皇的问这一嘴干什么。

  “随便吧。”女孩垂下眼,心如死灰,口中再美味的食物都味同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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