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邀请_楚怜容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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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邀请

  包扎好,容钦愣愣的看着稍显凌乱的包扎手法,涌起阵阵暖流,心下一动,踟蹰着开口:“说起来阿怜有些日子不曾来过将军府,府中早早备好你爱吃的吃食,今日去坐坐如何?”

  经此提醒楚怜霎时间想起前世自从心悦慕容离后,便自觉同容钦划清界限,纵是孩童时期关系亲密,终是在楚云的挑拨下担心慕容离醋意横生,渐行渐远再未踏足将军府。

  不过前世在楚怜醒来后不久,有些人就开始蠢蠢欲动,她怎么能错过这场好戏呢。

  “许久未去阿怜甚是怀念将军府一草一木,只是爹爹在等我回去,容钦哥哥,明日再去可好?”

  “也好。”

  “恩,广膳斋核桃梅花酥酪,阿怜想念的紧。”

  “都已备好。”

  正说着马车停至楚府大门,青风扶着楚怜走下,本以为容钦会乘车回府,他竟也跳下来。

  “你安全老师的任务我也算完成,自然要前去复命。”

  楚怜亦进到楚湛房中一起闲话了阵,先行离去回到淑柳苑。

  才坐下片刻,送上的茶还未饮上半杯,楚老太太跟前的侍婢陆嬷嬷直直进到内殿,连通报都未听到一声,面色孤傲甚至带着蔑视。

  “大小姐,老太太请。”

  青风很是见不惯陆嬷嬷的嘴脸,进出淑柳苑几乎畅通无阻,好似她陆嬷嬷才是主子,奈何她刚埋怨几句楚怜就出言斥责,以至于青风总是有苦说不出。

  通过青风那丫头愤愤的表情,楚怜明白了大半,以往被表象迷了眼睛,至死堪堪看清。

  这些腌臜人要一个个的清理干净,必让他们血债血偿。

  她并不理会陆嬷嬷的话,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一样,继续自顾自品茶,不时出声赞叹。

  陆嬷嬷几时在淑柳苑被如此晾着,历来在这儿托大拿乔都可,顿时沉不住气,声音也多了些许不耐烦:“大小姐这是何意?老太太都请不动您这尊大佛了吗?”

  “嬷嬷此番说辞我愧不敢当,祖母既请我去那自然不能拒绝。只是我倒想问一问嬷嬷,我怎不知如今淑柳苑竟是嬷嬷一介侍婢可以随意进出无需通报?”

  “这……”陆嬷嬷当即噎住,没想到楚怜会从此事发难,从前她从不会计较。纵然委屈但害怕告到楚湛跟前只好吞下,“奴婢急于告知大小姐老大大的邀请,并未注意这等细枝末节,请您饶恕日后定会注意。”

  接着深深低下头,似是认错悔过,实则面目狰狞早在心里骂了千百遍。她实在不懂落水一回才几天不见,愈发觉着楚怜变了很多,不再是之前那个蠢包。

  楚怜不禁冷笑几声,这陆嬷嬷话里话外都在揶揄她不懂事,注重小事而忽略老太太。

  不过今儿重头戏不在这儿,于是缓下神色淡淡道:“罢了,你要回去复命,我梳洗后就到。”

  青风迅速取来件纹雪缠枝月牙白袄裙,面上略施淡妆,更衬得楚怜大病一场憔悴模样。

  临出门披上莲色攒金织狐狸毛斗篷,毛色最是上乘,落水醒来皇帝赏赐给楚怜,同前世发出如出一辙。只是前世痴傻,从楚老太太那处离开后因着楚云巧言令色几句就赠与了去。

  说起这位楚老太太,当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楚老丞相也就是楚怜的祖父,先帝在世位及丞相,她是续娶所以对原配所处的楚湛甚是不喜,对自己所处的楚卫疼爱有加。

  可楚老丞相完全相反的表现,导致楚老太太十分厌恶楚湛的存在。对待楚怜冷淡的紧,更是教唆同父亲母亲之间关系出现破裂。

  而楚云的母亲陈姨娘则是她的表侄女,当年能迫使楚湛纳为妾室,一定有她出谋划策。

  思及此,楚怜弯起唇角冷冷笑了笑,怕是一年后母亲和弟弟的死与她脱不开干系。

  听墨堂算是楚府内最大的院落,楚湛仁孝纯厚,就算并非生母亦厚待于她,接她入府安享晚年,还特准楚卫随时能来同老太太说说话。

  孝心算是喂给了豺狼,楚怜如是想。

  踏进正殿,对着主位行了一礼:“孙女给祖母请安。”

  “来了。前儿个你落水昏迷,如今可大好了?”

  惯会摆出虚假慈爱的模样,大招定然在后面。

  “劳祖母挂念,好了许多。”

  “哎呦,看怜丫头脸色仍旧如此苍白,可听说晌午仍策马外出呢。”开口的人便是楚卫的夫人白姝乔。

  显而易见的讽刺意味就连青风都听了出来,刚想辩驳被楚怜拦住。

  进宫面见婉贵妃是慕容离亲自来知会楚湛的,他人并不知晓,于是楚怜挑挑眉犹疑道:“这,叔母说的哪里话,婉贵妃娘娘邀我进宫,纵使疾病缠身也万万不敢回绝。”

  堂内诸人皆愣了愣,复看向楚怜神色很是复杂,尤其是楚云,眸子中的恨意没有阻碍凸显的淋漓尽致。

  楚老太太瞪了魏姝乔一眼,端起茶碗饮了一口,而后声音凌厉几分:“听云丫头说你们二人在后花园游玩,当时你欲出手推她下水,不曾想被躲过致使自己自讨苦吃,可是真的?”

  这套说辞又一次在楚怜耳边响起,还是令她忍不住发笑。

  前世她据理力争求楚老太太做主,可这个背地里阴险狡诈的老太太根本不听直接罚跪祠堂。

  丞相夫人冯蕴柔出自书香门第性子素来温婉和善,不喜斗争,否则当年也不会让陈姨娘钻了空子。由于楚怜前几日落水昏迷,致使身子大不好,楚老太太装模作样免了晨昏定省,实则是在密谋此计策,就为了使楚怜无人帮衬承认下罪名。

  今时今日她楚怜再也不会任由她们圆的说扁扁的说圆。只是不待她说话,陈姨娘抢先一步跪倒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

  “求母亲为我的云丫头做主,她受了委屈也不敢声张,仅悄悄告诉了我这个做娘的。”

  “祖母,娘亲,云儿……”话未讲完泪先流煞是惹人怜爱,楚云深谙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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