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酒是粮食精
泡完脚后，爷爷也回来了，奶奶不停的抱怨着爷爷的满身酒气，季南山好奇的过去看了一眼，爷爷的脸就像那个红脸的关公，在这冬夜显得别样的亮眼。
“大冬天的喝这么多干嘛？你看看的脸真的就像猴子屁股一样，这么晚回来，打你电话又不接，下次不准你去树生家了，每次都要把你喝醉……”奶奶一边给爷爷倒茶一边抱怨道。
“我没喝醉，我很清醒，他怎么可能灌醉我，你不知道他都喝得被他儿子抬床上去了，我还能自己回来，嗝~哈哈哈哈，这小子还是不服输，喝酒这事我压他一辈子，哈哈……”看得出爷爷喝得很是高兴，毕竟有一次喝过了老友。
“这有什么可比的，弄得全身都是酒气，臭死了，赶紧把外套脱了，我去给你打点洗脚水。”奶奶不能理解男人之间的好胜心，和上门不让冷空气进入房间。
见到奶奶出来季南山指了指还在房间里自言自语的爷爷说道：“这是喝了多少，脸红成这样。”
“鬼知道喝了多少，等下次树生来家里，我到要问问他是不是想把你爷爷给喝死。”奶奶生气的说道，说完就下楼去了。
季南山见奶奶生气了，没说什么，等奶奶下楼后，打开爷爷房间门走了进去。
爷爷正坐在烤火炉前闭目养神，季南山在爷爷身边坐下，移动椅子的声音让爷爷看了过来。
爷爷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南山啊，今天爷爷又把你树生爷爷给喝趴下了，哈哈。”爷爷眼神熠熠，对着自己的孙子炫耀道。
树生是爷爷的多年好友，两人的喜好都是喝酒，还有拉二胡，时不时就聚在一起饮酒奏乐，树生一直不服气爷爷的酒量，过一段时间就要约酒，每战每败，越败越战，听奶奶说都好几十年了。
季南山当时也试了试他们喝的酒，莲城本地自粮的谷酒，并不好下喉，后劲还贼大，季南山在两个老人的唆使下喝了一小杯，大概二两，当天下午就晕在了床上，惹得一阵好笑，每次树生爷爷来家里都要取笑一番。
“那肯定的，毕竟爷爷你是这一片的酒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并不是季南山的奉承，是爷爷凭实力喝出来的，巅峰战绩就是年轻时和政府领导的饭局，一人喝趴了多位领导，从而获得了修路工程的项目，被一位领导叹为酒神。
“唉~也就树生这小子能和我喝尽兴了。”爷爷感叹道。
“我和你说，当年修路一百多号人，没一个喝的过我，谁见了我不叫一声酒神。南山啊，你那酒量要锻炼锻炼，二两就不行了，到饭局上那多丢脸。”爷爷说着自己的光荣战绩顺便提醒季南山喝酒的重要性。
也不是季南山不想锻炼酒量，六岁的时候，老季鄂城的生意伙伴来家里送货，老季在家里招待了他们，特意做了一桌好吃的，季南山埋头大口吃着，一不小心就被辣到了，拿过老季倒了一半的啤酒就往口里灌，冰镇啤酒解了辣，脸却红了起来，一阵阵眩晕的感觉也涌了上来。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季南山晕乎乎的伸出手就朝另一边的程傲娇耳朵上抓去，用力扯着还嘿嘿的笑着，报复者昨日被程傲娇揍的恶气，可程傲娇丝毫不惯着，拍掉季南山的手将他放在腿上朝着屁股就是一顿胖揍，揍得季南山哭爹喊娘，从此程傲娇禁止了季南山喝酒。但季家的男人们都不以为然，只要程傲娇不在场，有酒就会又季南山的一份。
“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爷爷说得兴起，就起身准备给自己倒上一杯，刚到酒坛旁奶奶就提着洗脚水打开了门。
“你又站在那干嘛？还没有喝够？”奶奶见爷爷靠近酒坛不高兴的说道。
爷爷停下脚步，看了看生气的奶奶又看了看坐在那看戏的季南山，眼睛一挑，笑着说道：“南山说今天太冷了，想喝点酒暖暖身体，好睡觉。”
奶奶又看了季南山说道：“小孩子喝什么酒，赶紧去睡觉。”说着就赶着季南山出了房间。
被奶奶推着走出了房间后，季南山想着果然都是老麻雀，锅永远都不在自己身上，这哪像喝醉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季南山就打电话把张启年给吵醒了。
“启子，时间就是金钱，赶紧下来，我到你家楼下了。”季南山蹲在张启年家楼下哈着气说道。今天没有下雪，但依旧很冷。
二楼的窗户打开，睡眼朦胧的张启年探头看了下来“这天还没亮，我妈都没起来，我还没吃早饭呢。”
“别这么多屁话，赶紧下来，等下买两个包子就解决了。”季南山不耐烦的说道，雾气弥漫着实寒冷。
“那你等我两分钟，我漱个口。”张启年听到早餐的着落关上窗就去洗漱了。
楼下的季南山双手笼袖来回踱步，小声骂着这天气。
不一会儿，门内传来脚步声，张启年打开了小门，这小子穿的严严实实的，头上还戴了个黑色羊绒帽，羽绒服都遮住了脸，就露出了一双眼睛。
“搞这么严实？”季南山看着这一身装扮很是惊讶。
“我妈让我穿的，刚刚我声音太大了，把他吵醒了，就给我拿了这一套衣服。”张启年解释道。
“那就赶紧走呗，去街上吃第一笼包子。”季南山说完就率先朝前走去。
两人沿着路旁向十字路口走去，路灯还亮着，在这大雾弥漫的时间节点，隐约的照亮前进的方向。
两人赶到包子铺门口，老板还在忙碌的准备炸油条炸油饼，前面已经有三个人在等待了，看对方装扮就能知道是装卸工，衣服上还带有些许灰尘，头上还冒着热气，谈论着刚卸的莲子。
有一些外来的货物经过长途运输早上到莲城，因为赶时间，这些装卸工一大早就被叫去卸货，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只能工作完再来街上购买享用早餐，莲城的经济离不开他们的辛苦。
“老板拿四个肉包，两个油条，两杯豆浆，分两份装。”季南山站在后面朝店内的老板说道。
前面的三人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两个学生模样的孩子，就继续说着现在莲子的行情。
季南山说完就和张启年走到一边，看着十字路口的街景，现在才五点半，早餐店都已近开门了，迎接着他们的第一批顾客，卖鱼的也已经将鱼儿装在了不同的盆里，卖肉的也将肉的不同部分分割好摆在了案板上，案板下面还挂着猪大肠，手上拿着斩骨刀相互敲击着，卖菜的老头老太太也三三两两分布自道路两旁各自交流着。
“包子来咯！”老板端出今早的第一笼包子。
“这是你的三个肉包”“这是你的两根油条”“烧麦也好了”……
前面三位拿着各自点的东西离开了包子铺，“稍等一会儿，你们的油条还要等几分钟才能炸好。”老板娘朝季南山两人说道。
“好的，不着急。”季南山回答道。
拿完早餐的三人其中一人走向了肉摊，与老板询问着肉的价格，肉摊老板吹嘘着自己肉的质量是莲城第一等的，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工人拿着今早挣来的辛苦钱买了一大块肉，提着放着肉的袋子离开了十字路口，脸上的笑容大概是想到老婆孩子又能吃到最新鲜的肉而开心吧。
“你们的都好了。”包子铺老板两个分别提着两个袋子交给了季南山。
“豆浆自己在桌子上拿，吸管在那个罐子里。”老板指了指一旁的桌子。
季南山交完钱将一份早餐递给了张启年，两人又分别拿了两杯豆浆，继续向网吧的方向走去。
包子里的汤汁烫的季南山不停的哈着气，一口气喷出，瞬间形成一团雾气，而张启年咬开包子皮慢慢吹着里面的馅，等凉一点才下口咬馅，两人一边吃一边走，到创世纪的时候已经解决完，期间季南山还帮助张启年解决了吃不下的一个肉包。
今天还是黄老板值班，两人进去的时候，黄老板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黄老板，开两张到下午四点的卡。”季南山敲了敲柜台。
黄老板被季南山吵醒，一听到是开卡的，精神一下就恢复了，笑着收了钱拿出了两张卡号。
两人拿着卡号就去找机子了，黄老板被吵醒了也没有继续睡的想法了，拿上扫把打扫起网吧，昨晚通宵的人不多，地上的垃圾也比较少，只有一个地方被一位老哥扔了一地的瓜子壳，这大哥怕不是看了一晚的电视剧，桌上散落着几包瓜子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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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喝这么多干嘛？你看看的脸真的就像猴子屁股一样，这么晚回来，打你电话又不接，下次不准你去树生家了，每次都要把你喝醉……”奶奶一边给爷爷倒茶一边抱怨道。
“我没喝醉，我很清醒，他怎么可能灌醉我，你不知道他都喝得被他儿子抬床上去了，我还能自己回来，嗝~哈哈哈哈，这小子还是不服输，喝酒这事我压他一辈子，哈哈……”看得出爷爷喝得很是高兴，毕竟有一次喝过了老友。
“这有什么可比的，弄得全身都是酒气，臭死了，赶紧把外套脱了，我去给你打点洗脚水。”奶奶不能理解男人之间的好胜心，和上门不让冷空气进入房间。
见到奶奶出来季南山指了指还在房间里自言自语的爷爷说道：“这是喝了多少，脸红成这样。”
“鬼知道喝了多少，等下次树生来家里，我到要问问他是不是想把你爷爷给喝死。”奶奶生气的说道，说完就下楼去了。
季南山见奶奶生气了，没说什么，等奶奶下楼后，打开爷爷房间门走了进去。
爷爷正坐在烤火炉前闭目养神，季南山在爷爷身边坐下，移动椅子的声音让爷爷看了过来。
爷爷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南山啊，今天爷爷又把你树生爷爷给喝趴下了，哈哈。”爷爷眼神熠熠，对着自己的孙子炫耀道。
树生是爷爷的多年好友，两人的喜好都是喝酒，还有拉二胡，时不时就聚在一起饮酒奏乐，树生一直不服气爷爷的酒量，过一段时间就要约酒，每战每败，越败越战，听奶奶说都好几十年了。
季南山当时也试了试他们喝的酒，莲城本地自粮的谷酒，并不好下喉，后劲还贼大，季南山在两个老人的唆使下喝了一小杯，大概二两，当天下午就晕在了床上，惹得一阵好笑，每次树生爷爷来家里都要取笑一番。
“那肯定的，毕竟爷爷你是这一片的酒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并不是季南山的奉承，是爷爷凭实力喝出来的，巅峰战绩就是年轻时和政府领导的饭局，一人喝趴了多位领导，从而获得了修路工程的项目，被一位领导叹为酒神。
“唉~也就树生这小子能和我喝尽兴了。”爷爷感叹道。
“我和你说，当年修路一百多号人，没一个喝的过我，谁见了我不叫一声酒神。南山啊，你那酒量要锻炼锻炼，二两就不行了，到饭局上那多丢脸。”爷爷说着自己的光荣战绩顺便提醒季南山喝酒的重要性。
也不是季南山不想锻炼酒量，六岁的时候，老季鄂城的生意伙伴来家里送货，老季在家里招待了他们，特意做了一桌好吃的，季南山埋头大口吃着，一不小心就被辣到了，拿过老季倒了一半的啤酒就往口里灌，冰镇啤酒解了辣，脸却红了起来，一阵阵眩晕的感觉也涌了上来。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季南山晕乎乎的伸出手就朝另一边的程傲娇耳朵上抓去，用力扯着还嘿嘿的笑着，报复者昨日被程傲娇揍的恶气，可程傲娇丝毫不惯着，拍掉季南山的手将他放在腿上朝着屁股就是一顿胖揍，揍得季南山哭爹喊娘，从此程傲娇禁止了季南山喝酒。但季家的男人们都不以为然，只要程傲娇不在场，有酒就会又季南山的一份。
“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爷爷说得兴起，就起身准备给自己倒上一杯，刚到酒坛旁奶奶就提着洗脚水打开了门。
“你又站在那干嘛？还没有喝够？”奶奶见爷爷靠近酒坛不高兴的说道。
爷爷停下脚步，看了看生气的奶奶又看了看坐在那看戏的季南山，眼睛一挑，笑着说道：“南山说今天太冷了，想喝点酒暖暖身体，好睡觉。”
奶奶又看了季南山说道：“小孩子喝什么酒，赶紧去睡觉。”说着就赶着季南山出了房间。
被奶奶推着走出了房间后，季南山想着果然都是老麻雀，锅永远都不在自己身上，这哪像喝醉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季南山就打电话把张启年给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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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赶紧走呗，去街上吃第一笼包子。”季南山说完就率先朝前走去。
两人沿着路旁向十字路口走去，路灯还亮着，在这大雾弥漫的时间节点，隐约的照亮前进的方向。
两人赶到包子铺门口，老板还在忙碌的准备炸油条炸油饼，前面已经有三个人在等待了，看对方装扮就能知道是装卸工，衣服上还带有些许灰尘，头上还冒着热气，谈论着刚卸的莲子。
有一些外来的货物经过长途运输早上到莲城，因为赶时间，这些装卸工一大早就被叫去卸货，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只能工作完再来街上购买享用早餐，莲城的经济离不开他们的辛苦。
“老板拿四个肉包，两个油条，两杯豆浆，分两份装。”季南山站在后面朝店内的老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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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山说完就和张启年走到一边，看着十字路口的街景，现在才五点半，早餐店都已近开门了，迎接着他们的第一批顾客，卖鱼的也已经将鱼儿装在了不同的盆里，卖肉的也将肉的不同部分分割好摆在了案板上，案板下面还挂着猪大肠，手上拿着斩骨刀相互敲击着，卖菜的老头老太太也三三两两分布自道路两旁各自交流着。
“包子来咯！”老板端出今早的第一笼包子。
“这是你的三个肉包”“这是你的两根油条”“烧麦也好了”……
前面三位拿着各自点的东西离开了包子铺，“稍等一会儿，你们的油条还要等几分钟才能炸好。”老板娘朝季南山两人说道。
“好的，不着急。”季南山回答道。
拿完早餐的三人其中一人走向了肉摊，与老板询问着肉的价格，肉摊老板吹嘘着自己肉的质量是莲城第一等的，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工人拿着今早挣来的辛苦钱买了一大块肉，提着放着肉的袋子离开了十字路口，脸上的笑容大概是想到老婆孩子又能吃到最新鲜的肉而开心吧。
“你们的都好了。”包子铺老板两个分别提着两个袋子交给了季南山。
“豆浆自己在桌子上拿，吸管在那个罐子里。”老板指了指一旁的桌子。
季南山交完钱将一份早餐递给了张启年，两人又分别拿了两杯豆浆，继续向网吧的方向走去。
包子里的汤汁烫的季南山不停的哈着气，一口气喷出，瞬间形成一团雾气，而张启年咬开包子皮慢慢吹着里面的馅，等凉一点才下口咬馅，两人一边吃一边走，到创世纪的时候已经解决完，期间季南山还帮助张启年解决了吃不下的一个肉包。
今天还是黄老板值班，两人进去的时候，黄老板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黄老板，开两张到下午四点的卡。”季南山敲了敲柜台。
黄老板被季南山吵醒，一听到是开卡的，精神一下就恢复了，笑着收了钱拿出了两张卡号。
两人拿着卡号就去找机子了，黄老板被吵醒了也没有继续睡的想法了，拿上扫把打扫起网吧，昨晚通宵的人不多，地上的垃圾也比较少，只有一个地方被一位老哥扔了一地的瓜子壳，这大哥怕不是看了一晚的电视剧，桌上散落着几包瓜子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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