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野地媾合_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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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野地媾合

  前头还说着要帮李傻子出气,这就被一帮小偷嘲笑,刘长军脸都没地方搁了,火气上来,从驾驶室里摸出把扳手,指着小偷说:“你他娘再笑一声试试。”

  那些小偷都沉下脸,一人骂道:“别给脸不要脸,上家伙,把这俩给废了。”

  李傻子一瞅他们拿出刀,就缩进驾驶室,把门给关上。

  刘长军也不是吃干饭的,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念头,上头就先把个小偷给敲翻在地,瞅着是用了全力,那小偷脑门咕噜的冒血,倒在地上嗷嗷叫疼。

  剩下的人一时大怒,上去就拿刀乱捅。

  刘长军先侧身躲开一刀,一扳手又放翻个,再跟着抬腿就踢,谁知被那小偷抱着腿,一刀刺伤,血也流了出来。

  瘸着退,边往后退,边拿扳手乱舞,被刺的时候往外抬了下,被刺中的地方是小腿肚,还算能忍受。

  但这还有四个人,手中的刀异常锋利,不是普通的蝴蝶刀,这要再被围上绝对是死路一条。

  眼瞧刘长军就要完蛋了,突然从后头窜出个身影,拿着起子就扎在一个小偷的肩膀上。那小偷大叫声,拿刀回头就刺。

  李傻子又拿起子一下扎在他脸上,他顿时满脸是血的滚倒在地上。

  还剩下三个小偷,李傻子加刘长军倒不太怕了。

  “都给我站住,把刀放下!”

  一声大喝,就瞧周云景带着四五个民警跑过来,那还能动的三个小偷一下四散而逃。

  “周叔叔,你咋才来,我这心都快跳出来了。”

  李傻子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别瞧他敢拿起子捅人,从驾驶室里出来,他这心里就像压了千斤巨石,怕被小偷给捅死了。

  “我就在这附近,带人巡逻,听到有人报警,才马上敢过来……”

  说着,瞅了刘长军一眼,“你这憨货,咋样了?伤重不重?要不要我让人带你去卫生所。”

  “重个屁,”

  刘长军很硬汉的撕下一条衣服,绑在受伤的地方,“你该干嘛干嘛去。”

  “还装,麻痹的,都流一地血了,小吴,你带他去卫生所,小张,把这车开回所里,小满,你跟我回去做个笔录,”

  周云景哼道,“这帮都是惯偷,这回能算上抢劫了,回头都得关个三五年,这下倒省心了。”

  回派出所里做了笔录,李傻子等了一小时,刘长军才包扎好回来,他腿上了药,还有点疼,倒没啥大问题了。但他想开车,周云景不让,让所里的小张开车送他俩回李庄。

  听了事情经过,李水根就破口大骂:“二狗子,你咋做事的?还好小满没出事,不然我非把你揍一顿好的。”

  刘长军也很难为情,平常都吹得他在县城咋样咋样,这倒好,警觉是警觉了,也没料到那帮小偷敢变成抢劫犯,差点真就栽了。

  要不是李傻子机敏,他都得被捅成莲蓬。

  “别骂了,这事也不怪二狗子,”

  刘明德出来圆场,“他不也受伤了吗?炮仗也买回来了,那啥,谭秘咋说?”

  “说就上走读班,还让我想去就去。”

  李傻子嘻笑说。

  “那就好。”

  刘明德又担心起刘长军,让他去卫生室再瞧瞧,就让李家乐帮着搬炮仗。

  李傻子瞧没事了,把剩下的钱交给他,跑竹林公地去了。

  这边围着十多个人,都拿着竹竿竹篮,东婶和吴月芝都在。

  快过年这段时间是开放公地让大家挖个冬笋,抓个竹鼠啥的,这也不值多少钱,就是让村里人尝个鲜,可抓了两天,这竹鼠也精了,都缩到很深的地方。拿竹竿去捅,也没个反应。

  “婶子,”

  李傻子偷跑到吴月芝那,掐了下她蛋子,就接过竹篮,“咋连一只都没有。”

  “这些小家伙精着呢,你瞅瞅,谁家抓到了?也就前几天逮了二十来只,这都养在笼子里,准备年夜饭的时候杀来吃。”

  吴月芝穿着素色棉袄,头发扎在脑后,瞅着既干练又体面,还带着股老实寡妇的诱人味。

  这腿上也穿的是棉裤,李傻子那一掐,蛋子没摸到什么,都摸到棉花了。

  “你这样不行,”

  李傻子接过竹竿捅了几把,就摇头,“你瞅我的。”

  “咋个,你有法子?”

  吴月芝知道别瞧他脑子时好时坏的,可下溪摸黄鳝,上树掏鸟窝,在李庄都是有数的好把式。

  “这边也积了些雪,婶子,你把雪翻了,把雪下头的竹叶给我找些来。”

  “你要用竹叶把那些小家伙诱出来吗?我倒知道它们嘴馋都吃的这个。”

  吴月芝见他不答,就去翻雪。

  东婶牵着虎子也走过来:“小满,你这样不地道,你就帮月芝一家,就不顾你东婶了?”

  李傻子抬头瞧她在那挤眼,就笑:“咋能不顾?你们都是婶子,都跟我是一家人。”

  东婶和吴月芝都脸上泛红,她俩可都明白着呢,就差没点破了。

  虎子蹦跳着跑过去:“小满哥,你打算咋整?”

  “咋整嘛,我先不告诉你,你去帮月芝婶收集竹叶,要干的,把雪都清了,要有竹枝也帮着弄些……”

  虎子听话的去做了,这娃自打东叔去世,他也变得听话许多,不让东婶那么费心了。

  “我瞅出些门道来了,你是要把洞塞起来是不?”

  东婶猜估说。

  “咋能这样?塞起来那竹鼠还能出来?”

  李傻子笑了。

  东婶老脸一红,又弯腰去捡竹枝竹叶。

  那蛋子撅起来,虽穿的老军绿棉大袄,瞧得不清,可也让人垂涎。

  别的人都没弄出竹鼠就骂骂咧咧的走了,这竹林大得很,他们都没注意到这边。

  等收集得快有一大堆了,李傻子就拿了一捧到挖出的竹鼠洞口边,又让吴月芝和东婶站在另一边的洞口,掏出个火机,把竹枝竹叶点燃。

  “原来是熏出来,我咋就没想到。”

  东婶懊恼的拍了下腿,李傻子就喊:“快盯着洞口,别让它们跑了。”

  她忙拿着个兜网把洞给堵起,又让虎子拿着竹竿,等那小家伙跑出来,就刺下去。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听到东婶守的洞那头,发出吱吱的声音,刺溜一下,从洞道里跑出两个圆鼓鼓的小身体,跟个小金瓜差不多。

  一头撞进网兜里,就倒弹了一下,虎子忙拿竹竿就刺。

  他瞅得准,一刺一个倒,一下两只竹鼠就痛得翻滚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东婶忙把它们倒进竹篮,就听吴月芝喊:“我这也出来了。”

  “啥出来了?水出来了?”

  李傻子抖着竹叶嘿嘿的乱叫。

  吴月芝风情万种的白他眼,拎了三只竹鼠进篮子。

  靠这法子大半个小时,就弄了十几只竹鼠,足够三家人吃的了。

  “东婶,这竹鼠皮让月芝婶教你剥,得剥出整张的来,你俩再到村里收一下,这么些天了,好些家都抓了,这都还没吃的,咱把皮剥下来卖了,也能换些钱,到时你给虎子添件衣裳。”

  东婶听得心头欢喜,人家小满可不是下床不认人的臭男人,这还想着给虎子添新衣呢。

  吴月芝也拉着她说:“这皮能卖四十一张呢,要虎子不刺伤了皮,六十都能卖。”

  李傻子瞥她眼,咋乱说话呢,还想赚东婶的钱?不是七十一张好皮的吗?

  这婆娘,又欠收拾了是吧。

  “再多弄几只吧,小满。”

  东婶一听能卖这么多钱,就喊道。

  “好嘞。”

  李傻子又低身去熏,瞧吴月芝走过来,就板起脸:“你咋不去那边洞口守着?”

  “你听我说的价格低了,就不乐意了是吧?”

  “哼!你骗东婶干啥?”

  “我哪有骗她了,咋这竹鼠皮好,是特等皮,原来卖七十,那是市场收购价高的时候,现在降到六十了,你不信就去跟那个贩子问呗。”

  李傻子这才知道识会了,瞧吴月芝把着胸在生气,就伸到她衣服里摸了把:“赶紧去洞里守着,大年夜要一个人过没滋没味的,就来我家。”

  吴月芝一怔,抹了下眼眶,跑过去了。

  这回熏了一阵,洞里没啥动静,李傻子就正想换个地方,脚才抬起来,就瞧见个长长的黑乎乎的东西从洞里游出来,可把他吓了一跳。

  瞧清了是啥,他就兴奋的拿起放在旁边的竹竿对准那玩意儿的七寸捅下去。

  “都过来瞧瞧,这回都有口福了。”

  “啥?蛇啊!”

  吴月芝就怕这个,虽说被他捅死了,可瞧得就起鸡皮疙瘩,赶紧站得远远的。

  “菜花蛇,没毒的,这条怕有四五斤去了,拿来炖汤正合适。我瞅这蛇是在猫冬呢,它被熏醒过来就串洞了……”

  “你打算咋弄?就光炖汤?”

  “哪能呢,拿只鸡弄个龙凤斗,这味道肯定差不了,等做好了,我给两位婶子都送一些去,也让虎子补补身子。”

  东婶满意的笑说:“这敢情好,明天玲玲就回来了,她到时也能吃上。”

  她一说玲玲,李傻子就想到歌厅里那个少妇小嫔,明天得问问玲玲她干啥去了。

  李水根在院里磨刀,家里养的那头猪得宰了,让左邻右舍的都来吃个饱。也怪了,那猪放了两个月也不怎么长膘,现在瞅着也就一百来斤。买回来的时候都有四五十斤,每天黄桂花还跑去割猪草,都白喂了。

  瞅着李傻子提溜着竹篮回来,还拎着条菜花蛇,他就把刀扔下。

  “这玩意儿补,你咋弄的?这蛇不都在猫冬吗?”

  “跟你说你也不懂……”

  “你这浑小子,那你打算咋整?”

  “我去问月芝婶要只走山鸡,杀了拿来炖一锅龙凤斗,你就瞅好吧,手艺不比咱妈差。”

  嗬!

  李水根当他胡扯,磨好了刀,就把猪捆起来。

  那猪像知道命不长远了,嗷嗷的乱叫乱拱,李水根火大,上去就是两脚,才让它安静下来,把四蹄倒绑了,拿根竹竿一架搭在院中,下头再摆上几个盆子。

  拱嘴也给捆起来,这没人帮忙还真是个累活,没几下,李水根这大汉就满头是汗,靠在台阶上抽了颗烟,缓过气了,又拿起杀猪刀。

  瞅准了,一刀直捅下去,往前一划拉。就听到哗哗拉一通响,那猪的下水跟血都落在了盆子里,猪呢,蹬着脚乱抖大叫。过不得几秒钟,就没动静了。

  黄桂花忙跑过来把下水给捡了,拿一个大脸盆装得满满的,剩下的都装着猪血。光这些血都能做好多猪血蛋花汤。

  李傻子也没闲着,跑过来拿拖把把多流出来的血都扫起来,倒进个潲桶里,等晚些拿给吴月芝喂鱼。

  按理说,这要有人帮手,得把猪翻过来,朝天往下下刀,可一没有帮手,二呢,李水根这也是自找的。想要逞能,连李傻子都不让搭手,还想着玩个花活。

  好在院里地上干净,那些下水也要再洗的,才没浪费。

  接着就拿火枪热水把皮给剥了,李傻子就坐在院里看。

  也就这半年家里有钱了,往时过年哪舍得杀猪,还请人来吃,那更不可能了。

  又弄了半个小时,才把毛清理好,这才将猪翻过来,顺着肋骨下刀,把肉切成一条条的。请人也用不了二十斤肉,这猪一百来斤,杀完净肉加下水也就九十斤不到。

  剩下的七十斤肉排骨就拿冰箱里冻着,家里的腊货也够了,不用再拿来腌制。

  这忙活到天完全黑下来,才结束,李水根全身是汗的抽烟,瞅着黄桂花在打扫。

  “那蛇去鳞剥皮了,蛇血给你留了碗。”

  李水根瞅了眼李傻子:“蛇血啥用?”

  “壮阳。”

  李水根嘿地一笑,这娃,懂事。

  “剩下的明天要了鸡来再做,等妈忙完了,让她给炒个竹鼠。”

  李傻子跟他爹并肩坐台阶上,接过李水根递来的烟,美美的抽起来。

  黄桂花瞧这两父子的德性,就叉腰说:“你爸累了,你也累?还不过来帮忙?”

  “知道了。”

  拍拍,一溜烟的跑回屋把门锁上了。

  “姓李的,你还抽,你再抽晚上就别吃了。”

  李水根嘿嘿的摇着肚皮走上去,在黄桂花耳边说了句,她就眼波如水的横他眼:“那还不赶紧的把饭做了。”

  吃完饭,李傻子就跑吴月芝那,在竹林里误会了,说啥的也得给她补偿下。

  扒着院门喊了几声见她没在,就跑去鱼塘,果然她在那边吃饭。

  “你咋就过来了?这边人多,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怕个啥,我拿些猪血潲水给你喂鱼。”

  把桶往塘边一顿,李傻子就拉过张凳子:“你一人忙不过来,就请个工人呗,这村里闲汉多,一个月给开个六百七百的,还怕没人帮手?”

  “一个月六七百,一年就小一万了,我能顾得过来就别请了。”

  这笔账她还会算,可李傻子不以为然:“这鱼塘一年下来都十好几万的收益呢,以前都是李四海三兄弟在忙活,连山叔当年不也请过工人。你一个妇人,能忙得过来吗?这要把身子弄垮了,咋办?”

  吴月芝甜笑说:“咋能一下就坏了身子?我这身子结实着呢,你不也清楚吗?”

  “屁,我可跟你说,你要不请人,我以后就不来你这儿了……”

  “请还不行吗?”

  吴月芝急急的说,“那也不能乱请吧?这要没谱的来了,坑人咋办?”

  “让村委会帮忙吧,这晚上总得让人看着吧?要有偷鱼的咋办?”

  李傻子说着就低,扯着她说:“你听没听见草丛里有动静?”

  “啥动静?”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这天都黑了,鱼塘远处都是一人多高的野草丛。一不说话了,把耳朵竖起来一听,就清楚了。

  传来的都是赫斥赫斥的声响,李傻子乐了,这是哪家跑到野草里做那事来了。

  拉起吴月芝就顺着声音摸过去。

  快到地方了,就瞧见那野草丛晃动得厉害,声音也越来越大。

  还别说那声音还有点熟,特别是那女的。

  借着月光拨开草丛瞅了眼,李傻子就差点笑出声。就瞅个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在使劲捣弄。两人他都不陌生。

  男的是刚跑他去买炮仗的刘长军,那女的是他大伯刘明德的老婆,村里有名的悍妇董玉兰。要说模样嘛,董玉兰倒也不差,就身材走样了。也都快四十的人,还指望能跟东婶一样呢。

  水桶腰,大身板,大嗓门,这就董玉兰的标志。

  也亏得刘长军下得去手,这就是脸盘子还算好,可就那快横竖都一般长的身材,这得多油腻啊。

  吴月芝也瞅见了,嘴张得老大,这俩咋凑一起了,要传出去,刘明德还用做人不?

  “没啥好瞧的了,咱们走吧。”

  李傻子拉住她要转身,就瞅见刘长军扳住董玉兰来了个老汉推车,不知咋的,他瞧着像极了李水根杀的那头猪,再没法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有人!”

  董玉兰打了个激灵,翻过身,就把刘长军绊倒在地。

  “哪有人啊。”

  刘长军压着了腿正好是受伤那条,立马捂住前后翻滚着说。

  “咋没人了,我就听见有人笑了,”

  董玉兰站起来,叉腰就喊:“那个敢偷看老娘,有胆子看,没胆子站出来?让我逮住了我抽他的筯,剥他的皮……”

  刘长军一把拉住他:“婶,你别嚷,你这一喊,就算没人也招来人了。”

  董玉兰又骂了几声才算完。

  李傻子和吴月芝早跑回鱼塘那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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